……真是的。
我有些颤抖地深深吸气。真是的。
为什么要、那样地看着我?为什么要可怜我呢?
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眼光,我又怎么会想要哭……
……就像越人中间古老的传说一样、恶贯满盈的人在死后是会堕入无尽的噩梦的吗?
……
直到李真澄转过身,才发现站在勾栏后方等待着她的阳姬竟然有三个人。
……
——这让我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恐惧失态到喑哑着声音质问。
难道这个也是女神给予我的惩罚?
咕…太过分了……!
在过度惊愕中露出了脆弱和迷茫的表情。手足灌铅般无法再向她们迈出下一步。
这具身体现在的耐受能力,我自己大概也知道,在这种时候顺从她们的轮奸,那样和自残又有什么分别……眼眶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。
可是现在的处境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保护。
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,只能听到自己充满悲哀的抽噎声音,不知所措和害怕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。
“求、求求你们,不要指名我……”
向她们深深地鞠躬,双手隔着柔滑的绸缎质料触摸到微微鼓起的小腹。
自己的手指陷进去的地方,是已经无数次被人碾压到变形的子宫。只要一想起来,里面就会发热。
被深深地刻下快感烙印的雌性的弱点。
再给人多抽插几下,也许就会嵌在某个人的龟头上、在她们的嬉笑中被生生地拉扯出体外的……?
救救我、无论是谁都好、还有谁能来救救我……?
“真漂亮……”三人之中唯一穿着传统的纯白色华服、衣饰最为雍容、黑色长发的贵族少女弯起眉眼,用折扇挡住自己下半张脸,捏准鹤音的调子,轻声地惊叹着:
“真是捡便宜了……请再走近一点。”
我噙着眼泪咬住嘴唇,战战兢兢地不敢直起身。
“啧。”雪色长发、身披大衣显得英气勃勃的军官少女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,语气蛮横地发号施令:“怎么?”
“你们这些人不是只要有财布就谁都可以的么?”
“偏偏到了我们就不行?我数三声,一。”
我,怎么办,我没有拒绝的权利……
铃馆的规则是阴姬在上一个月相中的进收达不到十五缗的时候,在这一个月相中就不能自己挑选客人,可是我今天才开始工作,按说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结算过成绩的新人。
只要有钱就可以强行指定我……
候在我边上、本该是为阴姬担当守卫职责的女御,只默默地检查了一遍营收的班表,然后就毕恭毕敬地向她们提裙行礼,从腰间取出钥匙、将要从外面打开围栏。
天空中闪过一抹亮白。
——雨声里轰隆地绽放阵雷,让我情难自制地发抖战栗。我明明就,“不要……”
“二。”
只是想要在浊流的洗刷下保有片刻的清醒、在阳姬们的胯下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而已啊……?
“求你们……”
……难道连这个都不给我留?就在我小声地啜泣着咬紧牙关的时候。
侧面有人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