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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6章 夫妻合力凶手竟是她(第1页)

这是段云和明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击,可两人却像是早已记住了对方的形状,一点都不生疏,十分默契。

两个绝顶高手如此默契的合击,说不强悍的那是虚伪。

两人都十分自信,自认为没人能挡住他们这一。。。

暴雨如注,马车在泥泞中颠簸前行,车轮碾过积水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帘角。唐绾绾将小满裹紧些,指尖触到她发间细密的汗珠??这孩子又做噩梦了。她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哄一个从未长大过的婴孩。

天边雷声滚滚,仿佛有巨兽在云层深处低吼。远处山道忽现一点微光,摇曳不定,像是谁提着灯笼冒雨赶路。那光走近了些,才看清是个披蓑戴斗的老妇,拄着竹杖,在风雨中缓缓而行。她经过马车时顿了一步,抬头望来,眼神浑浊却锐利,竟让唐绾绾心头一震。

“你听得见亡魂说话吗?”老妇忽然开口,声音沙哑如枯枝摩擦。

唐绾绾掀帘,雨水立刻扑上脸颊。“我不听亡魂,只听活人不敢说的心事。”

老妇笑了,露出残缺的牙齿:“可有些心事,是死人才敢讲的。”她从怀中掏出一只青布包裹的小匣,递过来,“三年前,我在北岭收殓战死将士遗体,共三百七十二具。每具身上我都取下一缕发,埋于松树之下。昨夜,那些树全都开花了??白花,无香,朝北而绽。今晨我去查看,发现每棵树下都多了一张纸条,写着名字和一句话。我认得其中几个字迹……是你言语司推行‘静默节’时用的那种特制墨水。”

唐绾绾接过木匣,入手冰凉。打开一看,内里整齐码放着三十七张泛黄纸片,每一张都只写了一句话:

>“我没逃,是我被压在尸堆底下三天才爬出来。”

>“我想家的时候,就咬自己舌头,怕哭出声。”

>“我知道张校尉不是阵亡,是他让我杀了他,好让他少受折磨。”

>“我最后看见的是旗倒了,没人去捡。”

最后一张字迹颤抖,几乎难以辨认:

>“我们不是英雄,我们只是没地方可去的孩子。”

她的手指微微发抖。这些话不该出现在这里。按规制,所有“投信井”回收信件均由专人登记、匿名处理后择优刊发,《别经》之外严禁私自流传。更何况,这些文字情感浓烈、细节真实,绝非虚构之作。

“你怎么会有这些?”她问。

老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它们自己长出来的。就像那花,明明是松树,却一夜之间结出花瓣。我烧过一次,第二天它们又出现在原地。第三天,我便带它们下山,想找个人问问??是不是这个世界开始还债了?”

“还什么债?”

“沉默的债。”老妇盯着她,“你们让人开口,可曾想过,有些声音沉得太久,一旦浮上来,会带着血?”

马车骤然一晃,小满惊醒,睁眼望着窗外风雨,嘴唇微动。她在唐绾绾掌心写下:“他们在等回应。”

唐绾绾闭目良久,再睁眼时已决意分明。她命车夫调转方向,不回长安,直奔西州旧驿。

三日后,西州驿站再次燃起篝火。十六位老兵悉数到场,连最年迈那位也由孙儿背着赶来。唐绾绾当众展开了那三十七张纸条,逐一朗读。起初众人沉默,继而有人抽泣,有人捶地,有人喃喃应和:“那是李五……他还活着!他在东荒挖煤!”“这字迹……是我侄子!他失踪八年了!”

盲眼老人突然站起,颤声道:“我能听出他们的声音。哪怕隔了十年,我也能听出他们还在痛。”

唐绾绾点头:“所以我们要回应。不是以官府名义发布寻人榜,而是以战友之名,以兄弟之心,写下回信。”

当夜,驿站灯火通明。老兵们口述,陈默执笔,一封封回信被认真誊抄于特制桑皮纸上??这种纸遇水不烂,埋土不腐,专用于“心钟树”下的永久留存。每封信末尾皆附一句共同誓言:“你说的话,我们听见了。你要回来,我们就等你;你不回来,我们也记得你。”

信成之日,恰逢秋分。唐绾绾率众人赴北岭祭奠。三百七十二棵松树果然尽数开花,白瓣纷飞如雪。她们将回信念给每一棵树听,然后将信埋入根下,覆土时放入一块刻有编号的石牌。

归途中,陈默低声问:“若这些人早已死去呢?若这只是集体幻觉?”

“那就说明,”唐绾绾望着暮色中的山脊,“生者对死者的愧疚,已经重到足以让大地开口。”

与此同时,长安城内风波再起。《别经》新一期刊出“倾听者自白录”合集,其中一篇出自裴仲言昔日高徒林昭之手,题为《我如何成为操控者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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