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他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似的躲躲藏藏。
好在他早打算南下,把家里几千块积蓄都带在身上,吃喝暂时不愁。
可每多待一天,被抓的风险就多一分。
“秦淮茹!”
易中海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:
“不把你碎尸万段,我易中海枉为人!”
想到自己落到这步田地,全因没追上这小寡妇,他的恨意就往上翻。
另一边,秦淮茹在家坐立难安,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。
她是这场风波的导火索,却比谁都怕。
一想起李副厂长和楼梯间那两具尸体的模样,她就浑身发冷,总怕易中海突然杀回来给自己几刀。
虽说外面关卡重重,可易中海一天不落网,她就一天睡不踏实。
直到回来听说一大妈怀著孕也被易中海杀了,她才彻底慌了。
自己肚子里的孩子,是李副厂长的!
在厂里她虽名声不咋好,可实打实有牵扯的,就易中海和李副厂长俩人。
这么算下来,她妥妥是易中海的首要猎杀目標。
“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!”
秦淮茹咬著唇,脑子里突然冒出傻柱的身影。
这时候,可不就得靠傻柱这条实心眼的舔狗撑著嘛!
中院傻柱的屋里,酒气瀰漫。
傻柱瘫坐在椅子上,手里攥著个空酒瓶子。
桌上还摆著两个没开封的白酒,连颗生米都没有,就这么干喝。
自从听说一大妈怀了自己的孩子,他就跟丟了魂似的。
幸福来得太突然,走得又太急。
他快三十的人了,院里跟他同龄的早抱上娃了,就他是光棍。
好不容易盼来个孩子,却连面都没见著就没了。
“易中海!”
傻柱猛地把酒瓶砸在桌上,碎片溅了一地:
“你要是落在我手里,我定让你碎尸万段!”
可这话只能在屋里说。
他跟一大妈的事见不得光,连一大妈的遗体被拉走时,他都没敢去送最后一程。
这份憋屈和痛苦,快把他憋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