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被夸得嘴角比ak都难压,又看向正在喝汤的陆昊,开口问道:“陆昊,你这老饕怎么说?”
“咸了。”
“哎,是吗?”
张纪忠自己也尝了一口,“哎呀,刚刚就不该手贱,又多抖了第二下盐的,坏了坏了。”
李亚朋:“……”
今晚这饭桌上,谁特么再点评一道菜谁是狗!
嗤。
王霏又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,露出了一口瓷白的牙。
李亚朋恼火地看了她一眼。
她没硬刚,只是收起了张扬的笑,脸上不见半分不好意思,只让笑意淡了些。
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又瞟了陆昊几眼,目光重点全落在他的大光头上。
头剃成这样,一定很爽吧?
她没剃过光头,倒是想过,却被经纪人以死相逼劝住了。
只剃过两次短髮。
一次是《重庆森林》主题曲《我愿意》里的平头,另一次是《天与地》mv中的短寸。
刚刚那一瞬间,她觉得这个陆昊还挺神秘、挺有意思的。
她生平有两大爱好,一是搓麻將,二是听冷笑话,唱歌还得往后稍稍。
当年李亚朋追她时,曾发动身边所有朋友搜集冷笑话,每天疯狂给她发冷笑话,最多一天一百多条,足足发了大半年。
可两人在一起后她才发现,狗屁,他连一条冷笑话都不会讲!
而陆昊短短时间內就讲了两次,虽然都是拿她老公当筏子,但都特別好笑。
真的好笑。
……
饭后,眾人坐著聊天。
陆昊找到樊新曼,“樊姐,我对你刚刚说的那本书很感兴趣,稿子有没有在家里,借我翻一下?”
他这个提议有点突兀。
但凡事都有两面性。
正因为凡樊新曼对他印象好,这份突兀反倒成了真诚。
说明他有啥说啥,心里不藏奸。
樊新曼立刻应道:“当然好啊!难得你年纪轻轻也喜欢国学。”
忽然想起什么,拍了拍额头:“哦我的错,忘了你来自中原,那边的文化源远流长、博大厚重。”
虽然作为央视新闻中心的大导演,手下精兵猛將无数,一贯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,但其实对於写《世上是不是有神仙》这本书,她是既兴奋又忐忑。
心里既存著几分文化人“著书立言”的亢奋与热烈,又隱隱约约带著一点点怯意。
此刻正需要更多人的认同。
到了书房,樊新曼一点不藏私,把所有写成的稿件都拿了出来给陆昊翻,说道:“你在这隨意翻,老张出去遛弯了,我去跟王霏、亚朋他们聊天。”